#慢热
#重生
#花吐paro 花吐症有私设
20
“道长道长。”薛洋替晓星尘缠着白绫,在他身后唤着他。
“怎么?”晓星尘应着,笑得恬淡。
“无事,就是想叫叫你。”他把白绫在晓星尘脑后打好了结,盯着晓星尘的脖颈,不自觉笑了出来,一双虎牙在唇角若隐若现。
晓星尘捉住薛洋一只手,低低嗔道:“你啊......”
薛洋轻笑着在晓星尘脖颈上一蹭,擦过了昨晚种下的殷红。
这是他的人。
他撑起身子,下了床,对晓星尘道:“我先去叫小瞎子起床,等吃过早饭再替你束发。”
“无事,我自己束发也可以。”
“不行,一定得我束才好。”薛洋站在门口不满地瞪了晓星尘一眼,晓星尘倒是浑然不觉,仍是淡淡笑着。
“那便等你就是了。”晓星尘应了句,听着薛洋满意地哼了声,拖着脚步出了屋。
屋外传来了敲击声,然后是那人扬着嗓子喊:“小瞎子小瞎子,起床了,太阳晒屁股了。”
这定又是把没睡醒的气撒到了阿箐身上。
晓星尘嘴角噙着笑意,摇了摇头。这个人孩子气得要命,若是得了理定不饶人,不得理也必定用那利嘴巧舌扯出几分歪理来。明明顽劣,他却偏偏舍不得管教,还觉得有几分可爱。嗜甜的性子也是,不仅可爱,还让他止不住得心疼。
若是能早些遇到就好了。
灶房里的烟火气渐渐漫了出来,油烟夹着粥饭香,小小一座义庄倒真有了个家的模样。
他和那人,还有阿箐,三人居于此,安稳度日。
“道长,我们隐姓埋名做闲散修士好不好?”
他耳边还绕着那人昨晚的低语。
自然是好的,这种安稳日子是他下了山后再也没享受过的。
一居室,一灶台,还有一人伴于身侧,共四季流转,朝夕轮回......
“道长,吃饭了。”那边薛洋收拾好了桌子,招呼起来。
“道长,坏东西刚才又欺负我!”阿箐敲着竹竿跑过来,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“喂喂喂,小瞎子你可别乱告状,叫你起床怎么叫欺负你!要没有我你今天又得睡过了头,忘了练剑法了。”
“哼,我才不会!你这坏蛋,病一好就折腾,也不知道昨天是谁搁我屁股后面躲着的!”
“好啦,你们别吵了。”晓星尘无奈笑笑,拉起阿箐的手,牵着她一起坐到了饭桌旁。
三人坐在一起,倒是温馨得很。
晓星尘吃过饭便坐在了屋檐下的阶上,不多时,薛洋走到他身后,执一柄木梳,一下下为他梳着发。
夏日熏风拂面,屋脚阴凉里开着大片的夜合梅,耳边是断断续续地蝉鸣。
薛洋用手拢起了发丝,墨发在被太阳照了会儿,现在正透着温热,发尾扫过他的掌根,酥酥痒痒。
他突然想起了年少时候,有什么人曾抚着他,捏着戏腔,字与字间藕断丝连地唱
自从断指后,这些记忆愈发的虚无缥缈,太过遥远,美好得他都快记不清了。
他拢好头发,拿着发带束了起来,低下头,抵在了晓星尘肩上。
“道长,你可听过一段词曲?”他闭上眼睛,学着记忆中的样子低低唱着。
“愿得一人心,结发同枕席。与君共华发,白首不相离。”
“你啊,好好的诗怎么被你串成了这样。”晓星尘笑着,反过手揉了揉薛洋的头发。
“我不过是顺耳听来的,记得大概就不错了。”薛洋撇撇嘴,扯了晓星尘的一缕头发和自己的捻在一起。
“道长......”
院门外有人敲了敲门,薛洋止住了话,走了过去。
门外是个丫鬟打扮的人,神色慌张,失了魂一般。
她见着薛洋出来,手一身紧紧扯住了薛洋的衣服,凄然道:“大师,仙人,求求您了,救救我们家小姐吧”
小甜饼!甜不甜!修修改改真的一点刀都没有!!!
300粉点梗明天晚上定梗wwww